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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的临终选择为何与众不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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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596 29 英雄武松 发表于 2012-3-9 00:09:39 |
zhaoxiumei2012  大学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3-12 09:52:56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江苏徐州
前世今生 发表于 2012-3-10 15:56
7 l7 B# n9 V+ C* w& ]我也是患者, 2010年年底发病, 去年十月病情进展时 ,胸部剧烈疼痛 ,最后选择了靶向药物治疗 ,充分感受到 ...
! N, m  E; W7 L5 a: p
我很赞同你的说法,积极的面对才是战胜病魔的法宝。
土豆真是好东西  大学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3-12 10:03:52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湖北荆门
慧质兰馨 发表于 2012-3-9 21:43
0 B7 F4 i9 R0 P/ g$ j其实不管是病人还是家属,大家都知道最终结果是一样。之所以这样坚持不懈的努力抗争,是因为每一个人心中都 ...
" p) t6 b. @. d+ p
高度同意!我就是这样想的!
bishop_cn  大学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3-12 12:27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/ ^' W) b, z2 G, W
我有3个思路:1、用进口的免疫药物 日本产 日达仙。纯自费 纯进口。效果好。这个药坚持打。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。8 g0 {' P1 H. U: n( N
2、中等免疫制剂 :白介素2+香菇多糖 再加一种中药(榄香烯)。
/ H+ J( e/ S9 }" S6 Q8 I3、多种中药制剂的混合使用4种以上:榄香烯+艾迪+参芪扶正+鸦胆子油注射液+消癌平+康莱特注射液。一起使用 但是副作用有待评估。不是一次性打入这6中药,而是每次3种分15-20天注射。
" J! D" u. o9 N这三种方案也可以混合使用。以提高药力。
. \, `  p& ], y6 L具体需要大量的摸索与实验。5 _: T, A* D) J: k+ g" x, D
我觉得这是一种代替化疗的可行办法。另外配合草药,成药一起使用。小剂量的靶向药。

点评

打药液过多,我妈妈一点也不愿意打,同时胳膊上扎的也没有好地方了。谢谢你的建议。  发表于 2012-3-13 01:21
Belinda  大学四年级 发表于 2012-3-13 15:50:04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江苏南京
太沉重了!不能想太多,会难过死!& J/ d3 D% ~. ^9 O: r2 P
先积极治疗。方案选择上治疗效果和副作用大小必须权衡好!
白马非马  初中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3-14 15:13:3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即使是医生,能做到这样的也很少。太难了。
四川好人  初中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4-8 13:04:09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浙江杭州
我不知道,如果查出有癌,自己是否会去治疗。
英雄武松  大学四年级 发表于 2012-6-26 01:14:57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哈萨克斯坦
[ 本帖最后由 英雄武松 于 2012-6-26 01:20 编辑 ]4 p/ c5 T5 K# s) n

: ^! b! A  A7 k" ^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关于临终关怀与过度治疗的思考! G0 ]0 u$ J/ a7 Y. S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<大众网-齐鲁晚报 >
( H" [0 B6 b+ T1 x% w: M. i  O2 ?; j

0 v! h" t3 l$ U0 I, U$ t( K) X  ■“要想救老人,必须进行气管切开,人工插管上呼吸机。”一个月过去了,ICU病床上的这位老人,“已经完全谈不上生活质量,比家人想象的要更痛苦。”
5 e. @) I/ F! \( M8 O9 P, \8 e  f) G. S3 c: t1 k
  ■当治疗已经无法呵护生命的尊严时,每天大剂量的药物注射、呼吸机支持,其实已经完全没有必要。“在可能的情况下,应该避免让生命留给家属一副恐怖的模样。”
/ q/ k$ k( g' c/ @4 x, B1 o/ c
$ S/ m- I- `' ?' U, k. H  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月,陈老太依然躺在济南一家知名三甲医院ICU的病床上,凭借呼吸机的支撑,延续着羸弱的生命。1 P* y: N3 }/ j5 i0 W& Z  o

. {) [6 j8 v5 H  这是一位不幸罹患晚期肿瘤的70岁老人。当她一生中最后的时光一步步逼近,生离死别,生活中最为残酷的一面开始展现。以孝与爱的名义,看起来,她的子女与家人丝毫没有别的选择,唯有坚持。0 v- S5 _- B% R
, N; ^/ Z0 @$ G* Q, N
  这是最好的选择吗?" p9 E" Q$ Z' p8 d
4 }; s! b" w6 q- R* A& I
  “病人比家人
) l; Y( k! e7 A' @. z: q" M5 W
' J4 V! ]$ H) B7 h  想象的要更痛苦”
# N' J. a! c) F, g2 z- l0 N5 L, I0 J+ i0 G2 k3 b$ ^- Y
  陈老太是一个月前因为肺癌病情复发入院急救的。
, y% g" R' p) M' m4 J- `8 c0 }
) n: Y2 a& U# W/ N7 Y& Q0 Y* M  即使无数次设想过死亡,当最后的时刻逼近,生命可能依旧是焦灼的。因为,那时候,为生命做选择的,往往不是自己,而是别人——比如子女或近亲属。陈老太所面临的,就是这样。! ^) A$ L+ e- c4 o1 l7 }

1 T4 u6 V2 w7 g& o7 ?1 V  当陈老太在子女们的哭喊中被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时,她的生命已经濒危。' o# R$ _3 E6 Z5 b. w! b
! M- z. w/ `" z1 u5 O- W
  “要想救老人,必须进行气管切开,人工插管上呼吸机。”医生很快发现,她是因为晚期肿瘤导致肺部感染,引发堵塞性肺炎,致使呼吸衰竭。如果不及时抢救,她的生命很快就会结束。  P' d* l% H# L. P
9 y. t, R' Q  G# X3 I9 D9 ^: Y
  子女们没有丝毫的犹豫。尽管医生告诉他们,以目前的所有治疗手段而言,已经不能缓解老人的病症,而只能略微拉长一点生命的长度。即便靠费用昂贵的综合急救手段维持,老人最终仍会因器官衰竭而死。
9 ~' W" i* {- q9 M3 |3 V) v
: B( V0 T+ r  h  L" c% r) Q+ k/ ]$ L  实际上,即使是这家病房床位总量超过2000张的三甲大医院,ICU床位也只有17张,原本是为接诊急重症患者预留的,原则上不接收晚期肿瘤患者。" w  @2 F+ Z9 d1 ^& j
1 G1 G/ k7 W& s
  现在,整整一个月过去了,每天有一名医生和三名护士,24小时负责陈老太的医护。抗生素、营养液、免疫制剂、镇痛药……分分秒秒,都有不同的药品源源不断地通过输液器,注入老人的体内,而她对此几乎没有知觉。每天让医护人员稍稍安慰的是,在药物和呼吸机的支持下,心脏监护仪上的曲线相对平稳。2 y' P) \; L2 f
2 C( r' j8 ~3 c8 q! E
  现在,病床上的这位老人已经不能说话、不能吃饭,甚至连意识都是模糊的。“已经完全谈不上生活质量”,一名医生说,“病人比家人想象的要更痛苦。”& K' ^4 R5 o0 S# g2 Z
+ j5 n/ Z6 `9 w& k1 V
  求生不等于
2 [  K7 I/ P7 w0 i: |1 l) V6 v
3 J; l  w* v$ B8 H! E3 a% v1 Z  拿身体“试错”% y; a8 N0 d9 {! c* e! M( T( S

; C( t+ H$ z0 T& ^  6月18日上午,在省城一家三甲医院的普外科病房,记者“旁听”一位知名专家坐诊。其间,有两个患者被怀疑患了肿瘤。9 \: |/ z) C4 C

, O; G7 D. @1 ?' @. n  “医生,这个能做手术吗?”
$ y) n1 D4 c  J% N6 s4 X
1 b, i7 J" o" t& B* P! @7 h4 B  “做手术能好吗,医生?”% ^9 D) {4 {# P8 y3 n( C2 a+ @

* D# n; N" q- h0 _: m/ \  不同的诊断,病人家属口中,是一样的焦急。
6 k# G5 x) n0 `
2 X* O3 v5 O  r0 A% a& T  齐鲁医院肝胆外科教授牛军说,几乎每一个病人和家属一样,一旦有了病,首先想到的就是手术。但实际上,对于像恶性肿瘤等疾病,医生更多只是进行对症治疗,而不可能像处理骨折等普通外伤那样,可以帮助患者实现病情的完全逆转。
4 k/ H8 A7 s, u7 K7 `
8 d! I# y) \7 p9 W  但绝大多数病人不会这样想。身患肺癌14年的济南一家抗癌俱乐部的志愿者韩大白,就曾面对不少类似病友的怆然离世。5 E7 q8 z  Z3 D' ?4 F' E
2 s' s9 S( l8 N8 ^% ?7 s9 z: a' D
  “想起一些病友的离开,我就流眼泪。”6月21日,在韩大白的家中,与记者谈起一些熟悉的病友的离开,他两眼通红。“有几个病人,本来挺好的,非要做什么新的治疗,很快就不行了。”6 e* ?$ V. |# K0 M2 o

) ^: D' d. _- g' o7 Z  “当时我们抗癌俱乐部的一位骨干成员,乳腺癌,经常参加我们的‘话疗’等集体活动,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很好。后来,听说上海有一种新型疗法,可以将肿瘤集中杀死,她极力要去。”韩大白劝她三思而行,觉得只要能像现在这样维持下去就不错,但她一心想着根治,“前一段时间我刚去送别了她……从上海一回来,她就跟我说,‘大白,我可能错了。’”& L% ]# ?: W$ f* V+ {

0 H- H- k5 P4 T3 l  J$ t  在韩大白看来,对于身患肿瘤尤其是晚期肿瘤的患者而言,根本就没有“试错”的机会。“姑息疗法,看起来消极,其实是对身体最大的保护。”韩大白说,这些年来,他坚持“多看医生少吃药”,从不拿生命做实验。3 }6 Y( }7 k& i! L2 |  ]6 L5 U5 z

1 K! |; C- x) h2 Q% Y9 Q0 [8 m  作为抗癌俱乐部的志愿者,6月22日一早,韩大白又来到泉城公园,为在这里集体活动的病友们送杂志,现身说法。也是在这里,曾有八名病友,因为坚持服用一种“特效药”而先后辞世。
! l/ W0 b& e5 a; S  Z, i8 {" [  ?# ~$ A8 d3 @! K/ ?
  “500块钱的一粒药,对某些肿瘤有作用,但个体差异非常大。”韩大白记得,其中一位病友,为吃这个药先后花了40多万元,还被迫卖了房子,最终也没能实现延长生命的梦想。6 d1 S  J( e/ R5 }
1 O4 _; C  a6 B- A9 L
  今天,日益严重的过度医疗现象让人担忧。比如,做CT检查对人的伤害非常大,做一次心脏冠状动脉CT检查,放射量相当于拍了750次X光胸片。对那些不需要CT检查的年轻人,尤其是年轻女性来说,不但起不到作用,还会带来患癌症的风险。# w: [* o' R2 b- i5 e# w5 j; [8 w) ]3 A
8 R0 d$ o1 s) n3 }1 K* x
  关于过度医疗,包括美国心脏病学会(ACC)、美国临床肿瘤学会(ASCO)在内的美国九大医学组织曾下了一个简单的定义:过度医疗是指超过疾病实际需求的诊断和治疗的行为,包括过度检查和过度治疗。
7 i+ o$ d# _' M) s# t3 K" ~; e7 s% W* j0 w: D4 E
  “避免让生命留给
3 w7 N8 B0 y' ?" ]+ D* b+ r4 w. @9 \$ R+ ]& Y; D% c. M5 _) M2 W2 I
  家属一副恐怖的模样”
0 G1 F# d% Z( K$ m6 U7 M% ]# L8 N5 ?( u) C; f2 D0 C( v
  ICU病床上的陈老太依旧在呼吸机的帮助下呼吸,生命的终点随时都可能到来。
6 z' g( a+ ~7 `& c  d1 }' O& u) K+ b4 |( j; l
  按照齐鲁医院麻醉科医生王志刚的看法,从临终关怀的角度出发,这一则生命的故事,完全可以有另外一个版本。4 g+ b7 I, M: V- `1 T

6 {9 k1 R) \4 u8 S3 i$ i6 @" ~4 _  I  “对于晚期肿瘤病人制定治疗方案,大原则应该是从病人的角度出发,而不是别的。”前些年供职于山东大学第二医院期间,王志刚曾主持开办“疼痛病房”,开展临终关怀项目,先后为逾千名晚期肿瘤患者实施了临终关怀治疗方案。0 z* ~. j; C* C) U' p
% g2 L3 T/ Q# Y
  身为医生,他深知,绝大多数晚期肿瘤患者都会伴有周身的剧痛,营养的消退则会让人骨瘦如柴。6 _; Z* ~. z0 [$ d% y# E. @
! X* s4 l! q7 s  ]3 ^/ i
  “作为生命,为什么一定要以这样的模样离开?而不能以另外一种有尊严的方式离开?”王志刚认为,当治疗已经无法呵护生命的尊严时,每天大剂量的药物注射、呼吸机支持,其实已经完全没有必要。“在可能的情况下,应该避免让生命留给家属一副恐怖的模样。”
0 ]* h: N1 C$ |( ~# f
) B- }2 n, L# b) X! m8 \  齐鲁医院原党委书记周日光,现任山东省医学伦理学会会长,他清楚地记得,前些年医院里的一名老外科专家,意外查出消化道肿瘤,并且已经转移到了肝部,这位专家的选择出乎很多人的意料。
& |6 [( X6 ^( R: ]% g$ I% W- ?  s* V% h
  “他既没有选择手术,也没有进行化疗或放疗。”周日光很钦佩这位教授的选择,“他把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都安排妥当,没有过多地承受痛苦,坦然地度过了生命中最后的时光。”4 a% t3 N3 M6 W! s
# P- n9 J7 ~1 Z* W7 I9 e/ q8 m; \% J
  为自己选择
* |+ o; W# [& j
# G: `' U' r5 P  还是为病人选择
: ]5 r# |; y, Y* {- Q3 ]$ g4 i1 z" ~3 x0 l: i1 c" q1 w
  “在家庭实在困难的情况下,我们不主张家属四处借债,赌手术延长生命的几率。”省千佛山医院呼吸内科专家刘世青遇到过很多这类患者,他觉得,对于这类患者,与其把钱都花掉,还不如留着这些钱,让一生拮据的患者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,满足平时不敢想的“奢侈愿望”,只在病发时接受适当的药物治疗以缓解痛苦。, [4 S  M! w7 t7 Y! Z, Y8 s

) q- s! b! n9 T  S  周日光曾有一个老朋友,胰腺癌转移到了肝部,在一次病情复发后,朋友的儿子来找他求助,咨询要不要继续手术。周日光劝他,手术已经没有实际意义,反倒不如在老人身体允许的情况下,多带他出去逛一逛。
0 l3 D, a, f+ e' `' T, l
0 F" m# S3 k* V* a% i* C  “在最后的四个月里,他没有住院,由儿子带着出去散步、旅游,身心状态都很不错,见人便夸孩子又带自己去旅游了。最后15天,他住进医院里,也没有上呼吸机以及各种抢救手段,只是最大限度地减轻他的痛苦。最后,他没有遗憾也没有痛苦,走得十分安详。”
+ z  E/ r3 P; H) h. b; d
0 d2 c6 G5 w: V! m, I1 Z( t  省立医院泌尿外科专家蒋绍博曾经两度赴美学习,并在那里接触到很多临终关怀的案例。他说,当病人的生命走到最后,家属究竟是为自己选择还是为病人选择,其实是导致东西方差异的重要因素。* C  X3 D0 y; i' ]

5 M( Y! T" H" G! `$ Z  在他看来,选择“不惜一切代价”地为病人施加无意义的治疗,很多时候是迫于周围人的道义压力,可是,病人呢?5 s+ G- ~  T- C) }% x8 O5 Q
2 A$ Q% ~, p7 U9 x7 Z' R2 `" Y3 U
  现在,陈老太仍旧一个人躺在ICU的病床上,凭着每天近5000元的昂贵医疗费用,艰难地呼吸。7 i  ^2 Q+ Y$ O9 i6 m6 f
: X- c! |6 [2 l3 N, X8 G' p1 ]
  “老人还在,子女心里稍稍能好受一些吧?”记者话音未落,医生很快反驳:“如果他们看到老人现在的样子,更受不了。”
* I2 o3 P1 ~5 q) F
8 A. U& Y7 l5 S  ICU病人是谢绝探望的,隔着厚厚的铁门,子女和陈老太实际已经处于两个完全无法交流的世界。) `/ ]& j. P1 L  i" T' C$ ^7 P- V

; S4 u& Z8 P. h1 d; Z4 N  “过度医疗”时代的 临终关怀
# t' H! ^, u0 P0 \' l6 I2 b+ `8 o' m% B. _* f% ?2 l2 a; o
  文/片 本报记者 石念军
2 x' x$ ]% E, h% ^8 o& c1 m
8 T. {  X6 \% i( ]# E, x" `  手术、介入、化疗、放疗……一方面是治疗手段的不断丰富,一方面是检测设备的更新换代。虽然一直缺少明确的数据支持,但几乎没有人否认,这是一个过度医疗盛行的时代,仿佛一切病痛,只有尝尽所有可能的治疗手段,才能证明它的不可逆转。
% _2 i4 Y6 O+ W
. o, y7 }) ~9 |3 _* ?  现实中,很多晚期肿瘤患者,往往处于两种极端:要么住院不得,居家苦熬;要么“不惜一切代价”地急救,艰难存活。这不是对生命应有的尊重。
4 `2 }3 a% h& \: o. {8 n( t2 t# E
9 t6 F: m+ ]4 e- r1 w( G8 k  临终关怀连番折戟
$ z% q0 ~' o: U- J. ]3 s
/ l# p- `% P  i" F  Y* f# V  王志刚是齐鲁医院麻醉科的一名医生,几年前,供职于山东大学第二医院期间,他曾主持开设了拥有9张病床的“疼痛病房”,开展临终关怀项目。) i$ L# Q: y+ B4 L

0 G+ [& s& w" g$ {  现代临终关怀始于上世纪70年代,它不是一种治愈疗法,而是一种专注于让患者在逝世前的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的时间内,减轻疾病症状、延缓疾病发展的医疗护理。
: E( a: a9 @: |. E; O# q% I
0 e  U$ S8 V+ ?$ @4 ]0 ^  驻济各医院多曾试水临终关怀。济南市第五人民医院1999年最早启动该项目,持续到2006年。2004年,时任山东大学第二医院麻醉科主任的王志刚,在医院创办临终关怀病房,到2009年因个人工作调动,项目也就随之告停。2009年5月,山东省千佛山医院肿瘤科主任李岩申请成立有30张开放性床位的“宁养病房”,开展临终关怀服务,结果,“本院的病号转不动,外院的病号引不来”,床位运转率始终没有达到医院要求的85%,半年后关张。( u+ {0 ~5 ^. h& P' p9 t. ~

0 v2 W+ G, O$ r0 U& N  采访中,多数医生都认可临终关怀符合现代医学方向,应该得到推广,但就是这样一个医学界公认的好项目,为什么屡屡折戟?3 ^6 f( h8 B5 y6 h. S
: {  C8 |# y$ f- E. v( m( K1 I
  王志刚说,由于前期治疗花费巨大,进入临终关怀阶段的病人,已无需太多治疗、检查,每天费用几十元,医院不仅不盈利,而且还要拿出资金给予补贴。在医院经营性运转的情况下,创收与否成为临终关怀项目的“生命线”,也就不难理解了。: Q; P4 e- N2 I: U; a  \3 w& v

9 D+ M# D0 A, u5 S  推广“死亡教育”# |% E; ]6 m0 V4 O5 t

4 X$ Z. x( b# L  现在,驻济各医院中已没有严格意义上的临终关怀病房。除了经营上的压力,很大一个原因是东西方文化上的差异。
9 ^% b. F3 q+ y7 v
0 t8 N2 H2 _# ]6 [. l  王志刚曾到现代临终关怀项目的发源地——英国桑德斯护理院考察,他发现,在西方一些国家,临终关怀项目开展得非常普遍,医院、老年公寓、居家,各种形式的临终关怀项目随处可见。
2 u! g( q7 c8 s8 f, H" k& R; q( P
0 E/ s( ?+ k$ A7 C" P: J3 M  “现在,很多人连送老人去老年公寓都不肯,认为这是不孝,临终关怀项目不被认可也就不难理解了。”王志刚说,很多人认为“临终关怀就是送终、等死”,其实,临终关怀是着眼于为患者提供合理的医疗护理,帮助他们保持相对高质量的生活。
3 ]# H6 B1 P& P
: \) ~# ^4 X7 V; Z  在王志刚看来,临终关怀很重要的一个方面,是推广“死亡教育”,帮助病人及其家属培养起正确的生死观。
4 k; w; k! }1 i& }& l% S" g+ K; g, m. E  I1 }5 r
  “人们为什么惧怕死亡?因为我们日常接触的各种各样的死亡都是恐惧的。”王志刚说,临终关怀既包括必要的生理医护,更包括心理调整。“如果生命已经不可挽留,那么,最关键的就在于,如何减轻患者对死亡的恐惧。”
! W9 L- h/ k* t2 X) p' L0 l* X0 G2 O: `6 b$ A
  事实上,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并接受临终关怀。已经告别临终关怀病房两年多了,王志刚至今仍然会接到一些患者家属的请求,请他到家中为弥留之际的老人提供临终关怀服务。+ ~" c0 J' _1 A* Y  o6 U/ ?

6 \" U+ [8 h9 ]  “事实证明,只要是接受了临终关怀服务的患者和家属,对临终关怀都非常认可。”王志刚统计发现,这些实践居家临终关怀项目的病人家属,大多都是知识层次和收入水平较高的群体。“他们中的很多人,尝试过手术等各种治疗,也接触过很多养生疗法,当生命已经不可挽回的时候,给病人提供临终关怀就成为他们最后的选择。”
4 q( N1 g! I/ Z+ V, V1 U
南宁阿梁  硕士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11-24 14:01:0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广西南宁
悲观者放弃希望,乐观者抵抗到底。
frostalker  初中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12-27 15:04:4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江苏南京
医生也不可能安详的离世,我母亲最后的时刻我看到的是呼吸衰竭的痛苦,母亲四肢痛苦的挣扎想要呼吸氧气,就像电视里那种被人闷死的场景一样,可惜这次闷死她的不是人而是癌症,所以安详离世只是一个理想,一般来说是做不到的
梅林  初中二年级 发表于 2012-12-27 19:40:58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湖北武汉
我就是很淡定的接受命运的安排,从确诊到现在很愉快的度过了5个月,10天前突然感觉背后有疼痛的感觉,晚上睡觉也会感觉后背象是撕开了一个口直往里面灌凉风,我用暖手宝堵在这个地方睡觉,我原来总是幻想着能坚持个两 三年,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,但是我没什么遗憾的事,我现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想玩什么就玩什么,过好每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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